“综上所述。”子桑木兮总结道，“害死她的人，是你。”

话音刚落，乌雅南淮的短剑再次抵住了子桑木兮的喉咙。

“怎么？我说错了吗？”子桑木兮看看短剑，又转眼看向那边没有动的乌雅南淮，“要不是为了你立功，她大可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当时那个教主，就算是为了自己，也不会让她出事的。就是因为你，她才让别人觉得，那不过是一次很普通的事情，不过是和往常一样，妹妹在帮哥哥而已。”

乌雅南淮没接话，也没动作。

子桑木兮接着说：“你让裘魔前辈留下来，只不过是一个很平常的举动，从始至终你都没想过，她会陷入那样的局面里。还有，她不是白痴，她有能力，至少在发现危险的时候，应该反抗一下才是。我想以她的能力，即便活不了，当年魔教里面也会掀起一场不小的风波。可是事发之后，关于这个圣女的消息没有一个说法是靠近真相的，显然，有人刻意在隐藏真相。之前我不懂的是，即便她自己有什么理由不能动手不去声张的，裘魔前辈呢？他又为什么那么安静。看着裘魔前辈死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想通了。对于乌雅凌萱，裘魔前辈不光是当做主人在看，更是将她当做自己的妹妹。当时一定是乌雅凌萱说了什么，才让裘魔前辈也选择了沉默。”

乌雅南淮：“……”

“让他们两个宁愿去相信一个陌生人的，所谓的保住魂魄的计划，也不想影响到的人，除了你，还能有谁？”

“闭嘴……”乌雅南淮嘀咕一声，很轻。

“真是从头到尾，到尾，到死，她都在为你。”

“闭嘴！”

“她在当年就已经死了，你这么多年来的，自以为是的努力，你真以为是为了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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