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满舟默默地拿了一张名单出来，在他们三个人的名字下面用爱心的形状圈了圈，又把笔放下，正准备开口，就听见一个嘲讽的女声又传来：

“呦，你们三个这是合起来欠她钱了吗？”轻飘飘地嘲讽了一声，孟芳又把手抱起来，一一地，细细地看了他们三个一眼，“上赶着去贴人家冷脸？”

方真把耳朵上挂着的耳机一拔，往桌上一扔，“我看你是收人钱了吧？她是吃了你家猪还是偷了你家狗啊！”

孟芳的脸色变了变，厉声道：“方真你别太过分！”孟芳很生气，连带着他们几个一起骂：“我看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有刚刚那个张莹，你平时半句话都不说，今天倒是开了口？你们都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模样，还以为姜满舟是只凤凰，还要顺带带着你们这群山鸡吗？你们......”

“唔唔......”孟芳的嘴突然被一团飞过来的纸塞住，她眼睛一瞥看见是一团纸，又看见姜满舟两手一拍，十分不在意的扫了扫自己的指尖。

孟芳把纸拿下来，就往那边扔，扔到一半就被人用书截下了，班长章应沉着一张脸，“都别说了。”

孟芳跺了两下脚，又气又恨，嘴上娇滴滴地叫着：“班长！你看她！”

许然然从教室外进来，扫到姜满舟的位置，冷冷地说了声：“姜满舟，校长找。”

姜满舟把耳机塞进兜里，又把手机塞进兜里，站起了身，走到后门口，又扭头扫了扫刚才她用爱心圈下的三个人，最后视线定格在孟芳身上，眼睛一眨，说话很轻，但是很有压迫感：“要是再有人哔哔，回来嘴里就不只是塞纸这么简单了。”

孟芳当然知道她意有所指，刚才班长也不理她，她一个人搁在这儿跟唱戏一样，一开始和她一起附和的人也都没了声音，她更气急，抬手就指姜满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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