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满舟：“......你、你笑什么？”

丁亚含“啊”了一声，才意识到她已经用完镜子了，把镜子抱在怀里，笑嘻嘻道：“你上次不是说，说这个面具太好不好吗？”

姜满舟总算明白什么意思了，伸手点了点丁亚含的脑袋，“我是说让他们把面具做得丑一点......不是说质量。”

丁亚含有点说不出话，毕竟这件事还是她传下去的，抱着镜子茫然，“啊？”

“咚咚咚——咚咚咚咚——”突然有人敲门。

三四声。

姜满舟和丁亚含立刻敛笑，正经起来，姜满舟往门口示意，丁亚含点了点头，走到门边。

姜满舟从桌上茶几抽屉里的小隔层翻了唯一一张人皮面具出来，戴上。

丁亚含透过猫眼看，手放在门把上，压低声音，“几声？”

门外的人贴在门上，低声道：“三、四声。”过了一会儿接着道：“天王盖地虎......”

丁亚含点了点头，把门打开一个缝，李言闪身进来。

李言抹了一把汗，刚刚站定，抬头，顿时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狠狠撞在门上，“卧槽——什么鬼！”

丁亚含刚关好门，李言就撞了上来，丁亚含没好气地使劲打了一下他的肩膀，发现他一脸惊恐像老鼠看到猫似的，“你小声点！”

李言没动，眼睛放大了两倍。

下一秒，丁亚含也有点好奇地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然后看见低垂着头的姜满舟，抬起头，丁亚含惊呼，“啊！妈呀——”

丁亚含转了个身，几乎贴在门上，吓得她心尖一颤。

两个人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半天没回神儿，面前那满脸麻子涂着鲜艳的口红的女孩......哦，不，女人，一张脸几乎看不出来本来的模样，灯光下一张脸成了酱色，两只眼睛也是凹陷得过分，但是眼神却迸发出一股凌冽的杀气，真的是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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