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在姜堰的印象中，恶魔是一群只会毁灭，享乐的文明。

但凉冰所谓的恶魔很明显和姜堰印象中的恶魔完全不一样，所以姜堰也不能做出肯定的回答。

看到姜堰一直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凉冰有些不爽：“我不就是问你对恶魔怎么看嘛，有必要思考这么长的时间吗？”

“其实在我个人的印象中，恶魔就是毁灭，享乐的象征，但是……你和他们不一样。”

“哦？怎么不一样？”

“你是一位天使，而且……你对于天使也不讨厌。”

是的，凉冰对于天使并不讨厌，她只是不喜欢自己姐姐而已。

“哎呀，好了好了，喝酒喝酒。说这些事干啥，让自己心塞吗？”

刘闯给姜堰和凉冰倒满酒。

姜堰倒也不想继续在这件事上多说，因此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但凉冰却没有喝。

“昨天，卡尔找我了。”

姜堰手一抖，杯子里面的酒撒出去大半。

“诶堰子，你这怎么回事啊？咋连个酒杯都拿不稳了？”

姜堰并没有看刘闯，甚至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他的目光一直都在凉冰身上，从来没有转移。

“你答应他了？”

“你果然也认识卡尔。”凉冰其实一开始也想诈一下姜堰，却没有想到姜堰竟然这么轻易的就承认了。

“你答应他了？”

“还在考虑。”

姜堰沉默了一会，然后才说道：“关于终极恐惧……我并不想多说什么，但虚空理论对于现在的所有文明来说都是极度危险的。就算是现在的天使文明都不一定能ho得住。”

“你知道虚空？其实我也很好奇，卡尔一直都再说终极恐惧和虚空，他也一直相信虚空的存在。”

“虚空……它的能量在暗能量之上，是一个全新的能量体系。但是……”姜堰犹豫了一会才又开口：“虚空之中，有很多超越时代的存在，他们非常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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