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话。

在纳兰明殊还是废材时，北柠滢沁就颇有才气和天赋。

可是——

怕只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滢沁你回去吧，我帮不了你，须知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纳兰明殊是来平定北疆，保住北柠家的，没那么多闲工夫。

北柠滢沁有些不悦地离开了南苑，外边已经飘起了小雪。

北柠滢沁和侍女走在纷纷白雪中，她忽然问侍女道：“香儿，你说九儿为什么不帮我？”

香儿狭小的眼睛眯了眯，笑道：“凤羽公主是当今最热门的储君候选人，而天赋实力又属上等，又是皇后嫡出，当然不希望郡主嫁给瑞王殿下。”

“为什么啊？”北柠滢沁不解道。

“因为，若是郡主嫁给瑞王，凤羽公主就少了北柠家这个后盾了呀。”

香儿谄媚笑道：“反之，若是瑞王得到北柠家支持，储君之位非他莫属，届时瑞王为帝，郡主为后，便是这世间最尊贵的的女人。”

北柠滢沁环顾四周无人，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比明殊还尊贵吗？”

香儿轻蔑一笑：“凤羽公主充其量只是一个公主，九州之上的公主数不胜数，没有皇帝的恩赐，她又能尊贵到哪去？而皇后不一样，皇后母仪天下，贵不可言。”

贵不可言……

北柠滢沁眼睛亮了亮，此刻最初纯粹的想法，也开始慢慢改变了。

房内熏香袅袅，温暖如春天，纳兰明殊一袭白裳，在冷风呼啸的窗前站着，直到门被推开，青玄解下披风走了进来，她才回头。

“让你办的事情如何了？”

“那十万只枭鹰已经被送去幽灵谷，和十万鹰骑契约成功，有五万鹰骑也被送进炼狱塔训练，还有五万听主子调遣。”青玄说道。

纳兰明殊点头：“好。承鹰也训练他们五年了，现在就试试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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