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猜对了。”汪奇满意的弯起嘴角。

“不可能啊，我没说过我是谁啊？”聂林十分不解。

“老板，我有说漏什么话吗？”聂林询问一旁还在认真浏览信息的温词。

“从你辨认真假J标的时候，基本上就已经暴露身份了。”温词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仍落在电脑屏幕上。

“……”聂林。

“温词给我介绍的‘高手中的高手’，定然会是黑客圈儿里排的上号的人物。”方奇解释道，“所以我在看到你的那一刻，就已经在脑海中将你和榜前的一些人进行匹配。”

“这些人之中，一部分被J神招揽进了‘万毒联盟’，一部分追随【TOS】，表面上隐退，实则隐匿在黑暗里做着见不得人的事。”

“只有极少一部分人，既不属于‘万毒联盟’，又不愿效仿‘TOS’。”

“原本我根据你辨别‘J标’的表现，只是大胆的将你锁定在黑客榜前二十名里，并没有确定是谁。”

“但你方才认为我调查这个‘J标’可能是在找某个案件的幕后凶手，所以在排除完‘章鱼’、‘情花’这几个人的时候，立刻将自己和‘尼克’拉出来，先进行嫌疑的洗脱。殊不知，这恰恰成为了我识破你身份的关键。”

“那个……我还是有一点不太明白。”聂林咽了下口水，小声问，“汪警官，你如何确定我到底是‘老鹰’，还是‘尼克’？”

一旁的温词终于将目光从屏幕上移开。

“很好理解，因为他早就调查过你和‘尼克’。”

汪奇听到温词的这句话，眼底滑过一抹赞许。

尔后，看着聂林，坦然道：“没错，其实早在数月以前，因为一些案件，我和我的团队就已经开始着手了解黑客榜上的一些人。根据我掌握的资料进行分析，尼克很可能是个外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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