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染玉听话的吃下一颗凝神丹，抽抽噎噎的闭着眼睛，眼泪还止不住的流。

良久过去了。

“夜碧玺，你能不能帮帮我，呜……我好难过……”

又是一阵哇哇大哭。

他完全失去耐心，冷哼一声：“随你折腾吧，反正你不死就行。”

莫染玉眼泪流的更多了：“你也不要我了……呜……”

山洞只剩下她一人，那种孤独的感觉猛然被放大，心痛的无法呼吸。

她流着眼泪，用力地按压住痛的无以复加的胸口，体内的玄气突然变得凌乱，冲击着五脏六腑。

“噗。”

鲜血喷溅，却没让她轻松一分。

小脸瞬间变得煞白，绝望，成功占领她的理智。

放弃果然是最好的选择，她的心痛渐渐被麻木取代。

夜碧玺站在远处，恼火地看着洞口。

寒冷的雪花在离他三寸的位置，自动消弥，只有夜风能吹动他的长袍。

不知第多少次，胸前的墨发被风吹乱，他动手理了理。

似乎没有再听见哭泣的声音，他松了口气，缓步上前。

来到洞口，放松的神色猛地一愣，连忙快步走了进去。

就看见莫染玉倒在火堆旁，小脸呈死灰之色，无神的双眼，漆黑又扩大了几分，就要占领整双眼睛。

看了一眼一旁的血渍，他皱眉轻唤:“莫染玉。”

将她揽入怀中，才感觉，她体内狂躁的玄气，似乎快要冲破皮肤。

一手伸出，悬在她额间，乳白色的气流，缓缓钻入她的皮肤，他又唤了一声:“莫染玉，醒醒。”

“你……”她有些愣然，自己的声音为什么这么奇怪，努力清了清嗓子，“不是走了吗?”

“我没走，我一直在外面。”他淡淡说着话，手中不停。

“呵……”

莫染玉疲惫的闭上眼睛:“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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