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阔的大地，风云变幻的天空，四季优美，风雷雨雪!

当然，这都是后话。

此刻，这座高台上。

夜碧玺紧张地注意着莫染玉的情况。

但见她身子一软，他立即将她接住。

大手触上她的额头，急切地探查，知道她只是晕过去了，顿时松了口气，心疼地抚摸她的小脸。

沉睡中的莫染玉，像是经历了千万年。

这种沉重的感觉，让她难以承受。

两滴清泪不自觉流出。

为了献身的众生灵，为了没落的龙族，更是为了被心爱之人背叛的青鸾。

这个故事，一点也不好。

心……

好痛!

夜碧玺抚着她的小脸，湿润的触感让他微微一愣:“莫染玉，醒醒。”

长睫微颤，一双眸子终于缓缓睁开。

神色悲戚，眼神绝望，她痛心地问:“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夜碧玺猛地一震:“莫染玉?”

“你为什么要杀我?”她声音嘶哑颤抖，蕴含着无尽的痛楚。

“我……”他语塞。

他杀她。

是的，他不止一次杀过她。

如果没有衍天祖龙镯，她已经死了好多次。

他紧了紧拳头:“我一开始的确不喜欢你，甚至很讨厌，可我现在……”

她神情忽然柔和，抚着他的俊脸，问道:“我只想知道，你爱我吗?你爱过我吗?”

夜碧玺深情地看着她，点头:“不是爱过，是爱着。”

“那就够了……”她满足地闭上眼睛，无力地靠向他的胸口。

他又轻唤了两声，没能叫醒她，叹了口气。

这大抵是青鸾的执念，在替她问自己吧。

……

那片紫竹林中。

竹制的小屋，弥漫着淡淡的竹香。

莫染玉费力地睁开眼睛，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好像又回到差点被北冥澈咬死的时候。

小手不自觉摸上脖子，那里光滑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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