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盈辉一愣，她没有想到阮沅曦会这般说，她脸上的笑容褪去，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难道她发现了她安排的一切？

这只是阮沅曦的一个猜测。既然她和阮盈辉都以凡人的身份出现，那么这场战斗必然没有一个准确的结果，或许有一方面的胜利，但另一方面定然也做了一些手脚，以至于两人都沦落至相同的境地。

“行了。”阮盈辉不耐烦起来，她捏捏眉心。也不知是阮沅曦的体质原因还是为何，从古至今，只要她同阮沅曦单独呆在一起，她的情绪便极其容易被激化和放大。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很糟糕，她并不喜欢。

“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阮盈辉翘起腿，手指轻点扶手：“那我应该告诉你一件事情。”

阮沅曦一头蒙，她们之间什么时候达成了这样的协议？她怎么不知道？

“你没有什么想知道的吗？”阮盈辉皱起眉头，不理解为什么她不说话，她觉得阮沅曦既然自己猜到了，那么她本就该给她一个问题的答案，也许是算作协议，但也公平。

“我到底是什么。”阮沅曦见她非要告诉自己，沉吟片刻后，挑了一个对于阮盈辉来说应该是很好回答的问题。

这个问题对于阮盈辉来说可并不是很好回答的问题，她向来多疑，阮沅曦问她这样的问题，倒像是她已经记起来了一切，变着法子嘲讽她，她突然间觉得自己就不应该要回答阮沅曦一个问题，这个女人向来不按常理出牌，谁知道她会说出什么奇怪的话。

阮沅曦看她脸色微僵，挑了挑眉头，如果她知道以前的一切，那么这个问题应该是很好回答的问题才对，怎么她又不想说了？

“算了。”阮盈辉决定顺着自己的心意走，她懒得回答阮沅曦的问题，也懒得去想她是不是想起来什么，故意这样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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