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墨尘的施压下，吴嬷嬷更没法子收拾夜笙歌了。

也不知道这夜笙歌是个什么魔鬼，说好的什么都不懂的山野村妇呢，简直就是会举一反三的小天才。

她能看出来夜笙歌确实不知道这些，是生疏的，可她讲上一遍她就差不多记住了，而且还懂了，做起来也像模像样。

说她讨厌，确实，但她有时候就是很让人省心那种，如果不是立场不同，她也算是她教过人里面学得最快的了。

也因为这样，她挑错就不容易了起来，这下倒好，还有人看着让她不能胡来一下。

最终她也只能中规中矩的教起夜笙歌，戒尺都不敢乱挥一下那种。

吴嬷嬷不想着作妖了，夜笙歌自然也很认真，她可以很胡来，也可以很严肃的。

在她跟着吴嬷嬷一点点学的时候，总有一道灼灼的视线盯着她，这让夜笙歌有些不自在起来，可也不方便转头看过去，只能忍着。

这不自在并没有让夜笙歌出什么岔子，因为她是那种越坐如针毡越是精细起来的人，或许是她潜意识里不想出错让盯着她的人看见。

于是在这种不自在中，夜笙歌的聪慧更是展现出来了，吴嬷嬷都不得不承认她其实是很聪慧的人。

终于，夜笙歌的另一个姿势成功的让她能看见那道视线的主人了，是司墨尘那家伙。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夜笙歌那本话本捧在了手中，举着好像在一本正经的看，但特意露出的那双眼直直的盯着夜笙歌。

在她看过来的时候，他立刻把话本一偏，把自己整张脸躲在话本后头。

距离有些远，夜笙歌也不能大吼，只能心里默默嘀咕掩耳盗铃！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她做的可好了呢。

在夜笙歌移开视线后不知过了多久，司墨尘才慢慢又把话本移开，才露出一只眼睛，夜笙歌就盯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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