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翅膀被斩断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圣光也碎裂了。

这件事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过，每每想起来那个瞬间他都会觉得很难受。

竺笙听到这话心中也是一震，原来是真的，那个时候娘她果然是做出了那样的举动，她的性格就是那样，执拗不愿屈服。

“那……之后呢？”竺笙问得小心翼翼，“月碧丝圣女她斩下了自己的翅膀，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奥菲斯并没有发现竺笙的不对劲，但是他也没有回答，沉默好一会才开口。

“笙儿，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也不想再提，以后就别问了。”

“师父……对不起。”

奥菲斯终于从回忆里抽离，他看着这种事眼神缓慢的变得温柔下来，“没事，都已经过去了，笙儿，我不想再做那种抉择了。”

师父……

接下来他们都没有再谈这些事，竺笙发现每次只要自己提起有关于血族和月碧丝圣女的事，师父的表情就会变得难过又克制。

她不想再看到师父的脸上露出这种表情了，所以……竺笙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一定不能有下次了，不能再提起了。

这一天果然又是没有什么收获。

“师父，你还没有告诉我雪莲到底长什么样呢，是不是像白莲一样啊？”

竺笙觉得应该是差不多的吧，不都是莲，雪也是白色的吧。

奥菲斯笑了笑，“对，我都忘记了，雪莲它没有颜色，是透明的，不过花形倒是和白莲差不多。”

“啊？透明的？”竺笙瞪大了眼睛，“那这可怎么找啊。”

竺笙四处张顾，这看上去全是一片白茫茫的，就算不是白的是其他的颜色但透明的也看不出来吧。

“雪莲是透明的，生长在冰湖中，虽然看不清楚花，但是它的根部是冰蓝色的，之所以叫雪莲那是因为它需要用鲜血灌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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