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长达一个星期的“友好磋商”，第一届国际月面强子对撞机研讨会议，终于迎来了最后的闭幕式。

不管会议中讨论出的结果，是否能让所有人都感到满意，但聚在一起的各国总归是拿出了一个可以让绝大多数人都接受的方案。

至少，在一定程度上能够接受……

会议的闭幕式上。

在全球各大新闻媒体记者们的镜头前，站在红地毯上的华国航局局长与NASA局长卡森握了握手，并且微笑着道。

“很高兴与贵方达成了共识。”

“是的，我也是，很高兴……”

与华国航局局长握了握手，卡森局长的脸上扯开一个勉强的笑容，然而那表情怎么都无法让人感受到高心样子。

周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伫立在一旁的镜头，记录下了这世纪性的一瞬间。

站在会场的边缘，找了个没什么饶位置站着，看着台上强颜欢笑的卡森局长，陆舟不知为何都有点儿替他心疼了。

“我们的卡森局长似乎不是很高兴？”

听到了这句话，站在陆舟旁边的李局长哈哈笑了笑，表情略带眉飞色舞地道，“刚刚在预算委员会的谈判上被逼着大出血，我想是个人都不会感觉到高兴。”

陆舟看向了李局长问道：“其实我很好奇，你们到底提出了什么要求。”

这七来，陆舟负责的主要是技术上的讨论。

或者的更准确点，就是确保最初的设计方案，能够不被来自合作方推荐的奇葩改进意见骚扰，在月底之前顺利实施。

至于官方层面的谈判，涉及到利益分配上的问题，他还真没有太关注过，因此难免有些好奇。

听到了陆舟的提问，李局长倒也没有瞒着，笑了笑道：“不是我们提出什么要求，而是我们驳回了他们绝大多数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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