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厕纸，韩猛没送给长乐公主。

韩氏便利店一推出厕纸，没两天宫里采买就前来订购，一次就订购了千捆精品厕纸。

而韩猛造纸作坊，造出纸张用于如厕，却没有李大牛所想象的，遭遇到文人士大夫的攻击。

或许是摄于韩猛的淫威，短时间内没人敢跳出来，反正很安静，朝堂同样安静，加上宫里也采购了厕纸，就更不会有人指责。

李世民看着长女，笑着打趣，“这韩猛连我这个皇帝都不送，却是对丽质大手大脚，反过来我还是沾了女儿的光，着实可恶啊！”

“送给丽质这么多，韩猛定然也知道丽质会拿来给我们，其意思还不明白？”

李丽质羞红脸没说话，长孙皇后却是嗔了一眼李世民说道。

“观音婢，你还护着那小子，你长孙世家可是与他有仇哦！”

“世家门阀，哪一家之间没有仇怨，哪一家之间又没有姻亲？韩猛与长孙世家有仇怨，与做驸马又有什么冲突？”

长孙皇后的这一番话，让李世民很是赞同，点点头，露出赞许，能够如此看问题，果然有皇后气度。

世家门阀豪门贵族，盘根错节，也的确如皇后所言，有仇怨有姻亲，利益纠葛，你来我往。

无事内斗不断，有事抱团抗衡，使得传承不灭，延续几百年，实力更是越来越大，左右朝政，甚至于改朝换代。

石碑碑文的影响，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如此的平静，才最是反常。

李世民其实心里很不安，但却是无计可施。

玄武门之后，虽然借机收拢了一些军力，但关陇军事集团存在可不是一天两天，其延续几个朝代。

也可以说，这几个朝代更替，就是因为关陇集团的原因。

府兵制之下，一夜之间这些人就能够组织十几万大军，这才是李世民最忌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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