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梁伯差遣的那人，在钟州长府前迟迟不见有人开门，自己站在这里多时，许多人都将奇怪的目光抛向他，着人让人不舒服得很。

再在钟州长府前站了约莫半个时辰，那人最终还是犹犹豫豫地离开了，开始赶往下一个目标的府中去。

闭门羹吃得是最多的，可也有人将他迎进府中去。

陌跟在那人身后，将给那人开门的府中人的身份都偷偷记下来了。

直到夜幕降临，瞧见那人从一位县令府中出来后，便直奔客栈去，陌“护送”着那名梁伯的探子，瞧见他进了客栈内，他这才转身折返往校练场去。

姜怀璧未曾待在帐篷中好好休息，而是在身上的不适都消失之后，立刻前往校练场。

他总觉得一日不练武，便浑身都不舒服。这几日在覃陆的劝说下，他勉勉强强休息了几日，今日实在是憋不住了，给覃陆加了俸禄后，覃陆一副为难的模样，最后还是放他离开，但特意嘱咐他，练武也要趁着些，莫要逞强。

“主儿。”

瞧见月光下那人舞剑的身影，陌不由得驻足观看，一时看得竟入了迷。

姜怀璧所使的那些招数，是他从未见过的，但是剑剑直中要害。狠，准，快，是姜怀璧的特点，不过更为突出的是，姜怀璧的以柔克刚，步步为谋。

直到姜怀璧收回剑，从袖中取出一块帕子擦了擦额上的汗水，陌才回过神来。

“主儿。”

“如何了？”

陌凭着记忆，准确无误地将那些开门的，没开门的官员的名字说了出来。

“今夜你便好好休息，明日继续盯紧些。”

“是。”

“回吧。”

姜怀璧将剑放回到一旁的架子上，丝毫未有留恋之意。

“属下记得，您往日总有一把匕首常伴身侧，很是钟爱，如今倒是不见它的踪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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