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孤可能得到了你的心？”

“什么跟什么啊。”

赵淮枳挪到姜怀璧面前，伸手扯住了姜怀璧的衣袖。

“快些回去吧，青书她们要着急了。”

姜怀璧伸手揽过赵淮枳的肩膀，带着她一同往前走去。

“明日，孤可不可以去月华宫找你？”

赵淮枳无可奈何地朝姜怀璧叹了口气，“当然可以，您若想来，没人能拦得住您。”

“你可以。”

姜怀璧屈指在赵淮枳鼻尖上轻轻刮了一下，“走吧，孤送你回宫。”

“好。”

——————

“手再抬高一些，腰板挺直一些，你就当做，现在你就是赵淮枳，是峻侯夫人，生来尊贵无比，你是公主，不是奴仆！”

兰馨的胳膊抬得都快要失去知觉一般，可教习嬷嬷依旧不满意，拿着竹条便抽在了她的肩膀上。

“那位可只给了老奴一个月的时间，成与败，荣华与落魄，麻雀能不能变凤凰，可就靠你的了。”

兰馨咬了咬牙，按照那教习嬷嬷方才说的话，又做了一遍动作，那教习嬷嬷虽然还是不太满意，但也能瞧出来兰馨的动作比方才要熟练许多。

“先歇一歇，顺带练练回眸。”

赵淮枳的眼神清冷，却不是目中无物，反而是一种澄澈明净与通透。任凭兰馨如何下功夫，其他的行为动作习惯她倒是能慢慢熟练，到最后的一气呵成，可眼神与身上的气质，始终让她不得要领。

“不要楚楚可怜，不要臣服！”

那教习嬷嬷也算是费尽口舌，兰馨也很努力地再练习了，却没有一点头绪。

“这样，近几日我让人带你四处瞧瞧，若能碰上夫人是最好，不过，你可千万莫要叫她瞧见你的脸，万事要小心。”

“喏。”

兰馨垂着头，那张肖似赵淮枳的脸上，满是疲倦与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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