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漆干透了渐渐剥落掉在地上,漫长的岁月逐渐斑驳。温暖的阳光晕染了午后,照在人心上缓缓入了心间。
恍恍惚惚几度春秋,不知今夕是何年。
记忆里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如今却枯萎了,徒留一地荒凉。她们曾经并肩坐在树下,看花墙那边有只青葱的鸟,它的翠色日日凋零,可是,至死方休都未等来候鸟归。
风轻轻的吹,吹不散眉弯,徒留瑟瑟悲凉。我佝偻着腰伸手去触碰那褐色的树干,像是对待珍宝般小心翼翼。
拾起一片枯黄的叶,去贴近心口的位置,想去弥补那空缺的部分。
“不知,你回来好不好”
“池离想你了”
不知说过,她最喜欢的人是池离。
不知,池离。
蹲在树前环住自己的肩,轻轻抽泣,树上的枯叶跌落发间,有不知名的鸟儿打破寂静哑了喉。
顾不知。
木门上倒贴福字的纸,红色已然褪尽,连那字迹也只能依稀辨得。屈指欲扣门时又似近乡情更怯般,无力的垂下了手。萧瑟的北风呼啸而过,卷起落叶飘了又飘,心凉了又凉。从袖里摸出一串糖葫芦。那是放了很久的。久到山楂上的糖都化成一片黄澄澄的水渍后又被风吹干,久到山楂变得干瘪不复红润的饱满。
最后,不知终是回来了。
当初我答应了母亲,去作他人妾。她答应我不告诉池离,可是那日后,池离再未找过我。出嫁的前夜,有人轻轻敲开了我的房门,夜色深沉清风过,没有半个人影,只有地上静静放着的糖葫芦。
眼角的细纹一缕缕刻得如丝,眯了眯被眼光刺疼的眼。
“池离,不知回来了”
“很想你”
随着“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了,伴随着扬起的尘土,院内传来断断续续抽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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