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还要朕怎么查，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她可是在杀人！蔡康，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夜墨寒带着威冷的声音响起。

蔡康刚想脱口而出的求饶急急的刹住了车。

他是刑部的尚书，这一招他太熟悉了。

他曾多次将这一招用在证据不足的犯人身上，以此来套取他们的口供罢了。

蔡康终于反应过来了，定了定心神，才开口道:“陛下恕罪，是微臣没把自己的女儿教好，好在那个青楼女子没出什么大事，微臣可以赔偿她，她想要什么，微臣都可以的。”

夜墨寒眸色深了深。

可，真是一只老狐狸。

“你确实教女无方，退下吧。”

蔡康一怔，似乎是没想到这事居然就这么了了？

那萧南竹带着王堂务求见夜墨寒，不可能什么都没说。

蔡康心里疑惑重重，但夜墨寒已经让他退下去了，他只能先退下去。

蔡康一走，李公公就捧着一杯热茶送了进来，将那杯凉茶替换了出去。

临走前，李公公脚步一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道。

“陛下，就，就这么让蔡大人走了？”

“嗯。”

夜墨寒只抿了一个嗯字，垂眸闪过一丝冷芒。

萧南竹求见，告诉了他，他自己猜测的一切。

燕嫔的刺杀，仪常在的下毒都可能与如妃有关。

但是，这事已经发生了太久了。

萧南竹一直在找证据，都没有找到能实质证明这些事都与如妃有关的证据。

他所知道的，也不过是在这些事发生的前几天，燕嫔与仪常在都见过如妃。

但，没有人知道她们聊了什么。

也，没有人能够相信一个女人只不过是靠着几句话的功夫，便能让其他人冒着可能会被发现的危险，去处死一个人。

所以，他想若是在外头没有查到证据，那就本人身上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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