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为什么。。。？”混沌当中，一个牛头恭敬的对一位二八少女发出了他一开始就想要提出的问题。

少女知道牛头想要说些什么，抬起手阻止了牛头的话，像是回忆又像是走神一般的回过身来看向再一次将大殿冰封起来的那朵黑色的火焰。阻挡在少女与黑色火焰当中的那些东西，无论是黑色的玄冰还是大殿本身，似乎都无法阻挡少女的视线一般，任由少女的视线直接穿透而过，一眼看到了那朵燃烧在玄冰当中的，不断壮大的黑色火焰。

少女没有回答，牛头也不着急，继续恭敬的站在少女身后，像是等待着什么，又像也陷入到发呆当中一般。

良久，少女忽然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也没有回答牛头刚刚问题的意思：“那些蕴含有我族血脉的人族在消灭了盘踞在北俱芦洲上的妖族之后，已经因为长久的安定，忘却了战斗的能力，甚至那些还保持有一定训练量的战士们，也因为没有真正的踏足战场，战斗能力比起当初，下降了不知道多少。”

少女的话让牛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少女的话确实如此，当初他们一族，战天战地，哪里会出现一群人围捕区区一个域外天魔，让域外天魔整个鸡飞狗跳的同时，还让自身损耗了好几个族人。

要是那域外天魔很强大，或者战斗能力超强也就罢了，还可以解释说是技不如人，无可奈何，可是刚刚那场战斗牛头也看到了，那个域外天魔，虽然算不上弱小，可是也与强大毫无关系，战斗技巧更是一塌糊涂，甚至应该说，完全就不存在什么战斗技巧，一场战斗，靠的完全就是一手粗糙至极的杀招强行突破对手的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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