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警察是个年轻的小伙子，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挠挠后脑勺说，“那我只好向你诚恳的道歉，取得你的谅解了。”

孟已然看他态度诚恳，也不再为难他，说道：“你问吧，但是我不能保证你想问的我都知道。”

“你们与那个货车司机认识吗？”警察拿出来小本本，看来要问的问题有很多了。

“我醒来就在医院里了，都没见着那个司机，我怎么知道认不认识呢。”

“呃……我们调查过那个司机了，是郭祁山的人。”

孟已然的手不自觉的攥紧了，指节大白，咬着牙齿问道：“郭祁山是谁？”

“好吧。”警察看着孟已然没有想配合的意思，于是合上本子，站了起来，“你先休息，等你好一些之后，我们再过来，就不打扰你了。”

孟已然却喊住了他。

“我知道楚沐晴和郭祁山的关系，最近不是说要打击黑恶势力吗？楚丞炀这座大山是不是要动一动了？”

小警察明显是吃了一惊，这座大山他可是有所耳闻，B市军区的总司令，他这阵小风能吹的动吗？

“如果你能扳倒他，我就告诉你，我认不认识那个司机。”孟已然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忍不住笑了，真是太幼稚了。

可是小警察坐了下来，信誓旦旦的说：“我能。”

“凭你？一个M市的小民警，你能掀起来多大的风浪来？”

“亚马逊的蝴蝶你听说过吧？”小警察说，“这只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热带雨林中的蝴蝶，偶尔扇动几下翅膀，可能在两周以后引起美国得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

“所以我能信你。”

小警察点头。

“我不是说让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可是我记得，我记得我是孟已然，我记得陈辞在是为我死的，我记得蓝色也是为我死的，我记得她们都是楚沐晴害死的，我看到了。”孟已然情绪有些波动，扎在手背上的针头被别动了，有血返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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