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斯理：“别故意插诨打科，我是认真的。”

莫修能：“我也是认真的，请你认真地回答问题。”

“她？跟信任无关，人压根儿没有这方面的细胞。”古斯理话里带了些无奈：“明示都没有用，暗恋，在她她那里，连丝水花都激不起来，你信不信？”

莫修能停下手里的动作，认真地观看了古斯理几秒，笑着说：“你的表情，还有语气，告诉我这事的可信度很高，来来，说说，你是怎么明示的？”他是真的很好奇。

“跟你有什么关系！说正经经的，你刚才到底是怎么想的？好好的气氛被你弄得不尴不尬地，你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古斯理再次追问，莫修能不是做无聊事的人。

“唉！没完没了了，是吧？”莫修能停下了手里动作，“我再说一遍，真是好意，不想某些人难得一次动心，是一个错误的开始，也不想到头来，影响到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这么多年的感情了，这点儿信任还是有的。”古斯理说道：“再说了，人自己都没有发现，你若是不挑破，说不定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莫修能：“我的看法刚好和你相反，感情这种东西，最怕不知不觉的情深根种了，两人日常的接触本来就多，若是不早早在心里设防，栽进去是早晚的事，一边是兄弟情义，一边是种在心底的人，那时候才最痛苦。

不如早点挑破，给心里加到防线，现在挑破，不过是心底的那点儿好感，好拔！”

这下，古斯理不说话，仔细回想了一下，他对子歌最早的记忆虽然是在哪个午后，但等他真的意识到自己对子歌的占有欲，已经是好多年以后的时候了。

好像就是在不知不觉中，喜欢慢慢变成了情深根种，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不可自拔了。“行吧，但有一点儿声明一下，这算就这样过了，以后，不要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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