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子歌郑重地问，她记得，她与小博曾对收回这个词有过讨论，“是你说得那个收回么？”

小博点点头，“虽然到时候，会中和各种因素，不一定会要你的命，但你在学府中学到的东西，若是全部收回的话，很难不对你的大脑产生影响。”

子歌听到他这么说，有点儿吓到了，小博并没有安抚的意思，继续说道：“鉴于，现在知道你奇遇的两人，你姥姥和古斯理都误以为，你所谓的奇遇都与奇幻有关，你可以自主选择要不要将两人的记忆抹除。”

“抹除？”子歌重复道：“你的意思是，消除姥姥和古斯理的记忆？”

“你姥姥哪里，我建议做个小小修正，老年人迷信一些，大家都能接受，至于古斯理那里，”小博沉思了片刻，“鉴于他是你的枕边人，又有帮助你消弭痕迹的事，可以暂缓对他记忆的处理。但我要声明一点，一旦发现，他出现了威胁学府存在的举动，我不会手软，会越过你将其中的危险消除，这其中包括他的性命。”

“这样的话，还不如把他大的记忆消除呢！”子歌一听会危及性命，立刻就有了主意。

“我不建议你这么做，”小博脸上的严肃消失，恢复到平日的模样，“古斯理的智商放在那里，又是与接触最为紧密的枕边人，我不认为以你的智商，在你日后的相处过程中，会一次次瞒过他，为避免一次次消除的他的记忆，我的建议是维持现状。”

子歌张嘴，想要反驳小博的言论，但她又实在没有自信，在消除古斯理的记忆后，不会再被古斯理知道。

就像小博说的那样，两人没有意外，会出长长久久地同床共枕许多年，她没信心在这么长的时间里，能一直瞒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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