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沈小川感觉这两天万全对她的态度有点奇怪。

“沈小川，给我拿壶酒来！”

“沈小川，去街上的陈家记给我买份玫瑰饼来！”

“沈小川，去裁缝铺子把我定的新衣裳拿过来！”

“沈小川——”

“万全你有病吧！”

沈小川终于忍不住了。

“咱们店里这么多事呢！你要拿自己去拿！”

沈小川实在是很奇怪：“你哪坏了？”

万全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他当然哪里也没坏，就是不满意沈小川有事瞒着他，想要故意找事情捉弄一下她而已。沈小川自知理亏，所以一开始也不敢多说什么，但是万全却好像没完一样，这让沈小川有点头疼。

“要是身上没坏，自己的事情啊，咱自己干！”

正当沈小川以为万全还有一点残存的良心让她说动了的时候，就看见万全眨巴了几下眼。沈小川的心里有一丝不详的预感。

果然不出沈小川所料，万全总是有能力刷新沈小川对他不要脸的认知。

“哇——沈小川，你始乱终弃——”

正在捧着个小茶壶慢慢喝茶的张老先生手一抖，茶壶砰的一下掉在地上。

感受到周围客人越来越难以寻味的目光，沈小川咬牙切齿地看着万全。偏偏万全一点也没有干坏事让人抓住的负罪感，一边用袖子遮着脸，一边瞅准机会冲沈小川挑了挑眼睛。

似乎是在告诉沈小川：有能耐就来啊？

沈小川拼命告诉自己，这是你的顶头上司，要忍着忍着……

万全饶有兴趣地看着沈小川冲周围盯着他们这边的客人赔着笑脸，内心隐约有一丝失落。

按照沈小川原来的脾气，她应该驳回来的。

万全的眼中闪过一丝疑虑，那日的剑宗弟子，究竟和沈小川有什么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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