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乖乖，快回房间吧，妹妹那么笨，肯定很多题都不会呢。”

12号从来都不会辜负女人的期望，他乖乖的应了声：“好的妈妈，我晚上想吃红烧肉。”

“好好好，妈妈给你做。”

女人这么安抚道。

但是12号没想到的是，那天晚上的确有红烧肉，却是那个男人做的。

妈妈的脑袋在碗里看着他，一如既往的温柔。

那天。

妹妹哭的很厉害，甚至大脑皮层应激反应，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是他那天很安静，甚至看着男人的脑袋半晌，看着他阴恻恻的笑，很平静的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男人笑道，“当然是因为她吵啊！什么都不知道，还在那儿对我指手画脚的！她也配吗？”

“哦，我知道了。”他冷静的扒饭，看着妹妹晕倒，以及男人不怀好意的笑，他安安静静的。

吃完饭，他带着妹妹去医院。

男人却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那天在医院，正好有个人因为吃坏东西进了急诊室，他在旁边听了两耳朵。

然后当天回家就做了相克的两道菜。

他记得，男人死的时候，面容很狰狞，但也很无力。

那，妈妈死的时候是怎样的呢？

12号从回忆中回神，面无表情的。

现在他只有妹妹了，如果阳光的表面保护不了妹妹的话，他不介意狠一点的。

谁都得死，包括他自己。

但是妹妹不可以！

罪人，恶魔，都是他！

妹妹只是被他牵连的罢了。

“哥哥……”13号困倦的时候条件反射的牵了牵他的手，声音软糯又可怜。

12号心软成一团，揉了揉她的发丝：“别怕，哥哥在。”

然而就是这个时候，她们的门忽然“咔哒”一声开了。

3号医生浑身是血的倒了进来，他瞥了一眼那两个孩子：“帮我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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