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慧对他笑着摇了摇头，说：“我早就没有了那样的想法。”

她如今心里还有的一点想法大概就是她无法满足他的某些要求吧。

她自己也查过了，以往的圣灵女都是孤身一人到老的，从未有过与人通婚的先例，哪怕是和灵巫族人通婚的先例都没有。

她心里即使清楚他不会因为男女之事疏远她，可她依旧觉得有愧于他。

“想什么呢？”夏侯暄见她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样，心想她肯定又是在想一些不好的事情。

“我就发发呆而已。”长孙慧回过神来这样解释与他解释，她可不敢把刚刚所想的说出来，免得他又要安慰她。

夏侯暄见她不愿意说，也就不再多问，相信她自己很快也能想通的。

……

德馨殿。

长孙慧听说夏侯瑞宁快要离开洛安城了，她便找了个时间进宫来和她道别。

“是小暄告诉你的吧。”夏侯瑞宁心里肯定是他告诉长孙慧她要离开的消息，不然的话，长孙慧应该不会这么快就知道的，“我先提醒你啊，不许对我说什么矫情的话，我怕自己对你产生不好的印象。”

闻言，长孙慧忍不住笑了，她明明就很想她说点什么的吧，可表面却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这口是心非的模样还真有点可爱。

“公主姐姐，我本来也没打算说什么矫情的话，就是想跟你说一声，一路顺风。”

“你就只想对我说这四个字？”夏侯瑞宁以为她好歹也会多说一点，没想到她这么惜字如金，竟然就只给她四个字，太冷血了点吧。

长孙慧有些不解的看着她，“公主姐姐，不是你说不要矫情的吗？”

夏侯瑞宁：“……”

她好想库给她看，为什么连她说的是反话都听不出来，她不知道平日里夏侯暄和她相处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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