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越接近考试，卫柏顺最近好像也越来越烦躁，孙姨娘这几天每次去看着他都是愁眉不展，强颜欢笑，坐立不安的样子，说他手捧着书本吧，可是又不像读进去的样子。

孙姨娘向院子里伺候的人打听，才知道最近大少爷不知道为什么情绪不佳，大家都不敢大声说话，唯恐惹了他的不快。

这是怎么回事？要知道卫柏顺的脾气可是出了名的温顺敦厚，孙姨娘皱着眉头想着，却是想不出所以然来，只能先回了自己的院子。

“姨娘，你这是怎么了？自从去给哥哥送了汤水回来就一直愁眉苦脸的？”卫宛正在和小丫头们玩着双陆，看着好像有心事的孙姨娘，忍不住问到。

“我看大少爷这几天情绪好像很是低迷，也不知道他是遇见什么事了？”

“姨娘干嘛不直接问他呢？”卫宛不解地看着孙姨娘，好似每次涉及到卫柏顺的事情，姨娘总是很是避讳的样子。

“你姨娘自是怕招了大少爷的嫌。”一个矮胖，眼睛小小的婆子站在屋子的角落里不紧不慢地说到。

这是孙婆子，卫宛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喜欢这个婆子，好像是姨娘的什么亲戚，姨娘常常把她留在身边，她从来没见过长得这样丑陋的人！

可是姨娘偏偏是很倚重她的样子，以前在安平的时候就是，两个人经常在一起商量事情，还不让自己听到。后来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到这个婆子，卫宛还暗自高兴，谁知道她们来了京城不长时间她也来了。

只是这次她没有住在府里，只是偶尔进府住几天，都是以探望老太太的名义进来的。

如果卫谨在这里，一定会惊呼出来，因为这个婆子不是别人！正是当时对卫柏安下黑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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