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茶把手中的香料递给了聂清，聂清拿在手中嗅了嗅后，轻轻的放在了桌上。

研究了一番之后，聂清把香料递给了卫茶：“这只是普通的香料，你从哪里得来的？”

卫茶看着手中的香料，“从画颜那儿得来的，她很奇怪，我最近总是看见她在买香料。”

聂清拍了拍手上刚刚摆弄香料时沾上的渣子，“女子喜爱摆弄香料很正常。”

卫茶轻轻的敲了敲手中香料，“但是我每次见她的时候，她手里的篮子都装的满满的，这再怎么喜欢也不会用的这么快吧？”

聂清摆弄着丹药炉，炉中的火焰在他的桃花眼中轻轻跳动，“照你这么说，是有一些奇怪，你可以告诉君雨莳一声，叫她派个人跟着，毕竟她手底下这种跟踪人才众多。”

卫茶嗯了一声，然后抬起眼看着聂清。

那把熟悉的桃花扇被他小心翼翼的放置在了一方干净的桌上，不知道里面的那缕魂魄经历过那事之后，还存不存在。

聂清把眼神从丹药炉中撤回，正好瞧见卫茶一直盯着桃花扇。

他看着桃花扇，语气庆幸：“她还在扇中。”

“还在就好。”卫茶垂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聂清。

聂清转身在桌前坐下，手腕一转，手中多出了一个酒壶，他直接仰头将烈酒灌入喉中，然后声音带着一些迷茫。

“花桦没能复活的那一日，我崩溃了之后，很快就陷入了一种迷茫，我对于花桦究竟是不是一种执念？我消失的这段时间，一直在想，我到底还爱不爱她，这几百年过去了，她只是我心底的烙印，还是我确确实实依旧爱着她。”

卫茶看着聂清，话在喉咙里滚动了几遍，最终开口道：“那你想出结果了吗？”

聂清挫败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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