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另一边的托尼忽然忍不住笑了一下，低低道：“你刚才那句话……是开玩笑的对吧？”

“虽然听起来挺中二的……”方纳尔道：“但这并不是玩笑。”

托尼颦眉一笑，“我可不这么觉得……”

坐在他对面的班纳也转头看向了方纳尔，接过了话头：“事情并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的，而且关于‘蜂群’效应方面的事情，也始终只是我们的一个推测而已，这个几率或许只有百分之五不到。”

“按照逻辑来说，它不会蠢到将自己的存在完全禁锢在单个身躯当中的，肯定还有身躯被毁之后的后手。”

“如果它再像以前那样将自己的意识备份至云端上……那到时候我们就只能从数以亿计的机器人中把它揪出来了。”

方纳尔沉默了一会儿，抬手抠了抠脑门，“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全世界的服务器都已经宕机了吧？哪还有‘云端’这种东西让它备份自己？”

班纳微微苦着脸，嗫嚅道：“奥创控制了全球生产线，想要造出一台超级计算机，易如反掌……而事实上它也的确是这么做了……”

“你不会要告诉我……”方纳尔缓缓凑了过去，直视着班纳的双眼道：“拥有七个博士学位的你，再加上斯塔克先生这个天才，都搞不定一台超级计算机吧？不会吧？嗯？”

这层层逼问着实让班纳哑火了一会儿，“这个……”

托尼则是趁着两人交谈的间隙敲了敲面前的茶几，唤醒屏幕上的画面之后，兀自操作了一会儿，抬手将那画面揪了起来。

浮空而起的画面乃是一个半透明的蓝色球体——地球。

他指了指这个球体，对方纳尔道：“瞧见没？它的手段比我们的思维要快出了不知道多少步，这东西不但控制了全球所有国家的生产线，还使用化学药剂等手段改变了全球许多地方的土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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