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很多话的纂一，又喝了小半瓶酒润了润嗓子，望着方何又开了口：

“我他妈就是忘不掉她，我特么应该恨她，讨厌她，但是我这次回来之后，我发现我特么做不到。”

“我无时无刻的不出现在她的面前，我找存在感，我做着林宁曾经做过的事情，她如果想起来了，我心痛，我心痛的是她特么当时走了，但是如果她想不起来，我特么更痛，就好像他妈的是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方何闻言出了声：“她也在打听你，其实你们的事情好像没有那么复杂呢？”

见纂一没有说话，语气渐渐的有些惆怅：“你不过只是想要个答案。”

“你直接开口问不好吗？就把所有的问题，说开了不就好了吗？”

纂一没有说话，只是喝酒的频率比起之前多了很多。

直到吞咽下杯中最后一点酒后，才抬头笑盈盈的开口：“可是我现在觉得现在这样蛮好玩的。”

他的笑带着苦涩，眼神里面弥漫了雾气。

方何轻叹一口气，无奈的摇头，随即骂出了声：“靠，你要觉得好玩，就别在这里给我买醉。还他妈喝酒，你喝个屁啊？”

纂一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跟着笑了笑，垂眸又灌了大半瓶酒。

人就是这样，本来想着借酒消愁，但是往往到最后都是徒增烦恼，愁上加愁。

........

一直到12点了他们才解散，原因是纂一想起明天还要赶飞机。

方何没喝多少，但是不能开车了，而且她老婆走路已经开始晃悠了。

比起他们纂一看着平稳多了，虽然他自己喝的最多。

想着酒吧距离酒店的距离好像也不是很远，所以帮他们叫了辆车之后。

纂一一个人就往酒店走去。

今晚的月色正好，只是他的心泛起了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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