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三辆中巴车离开，黄明哲和王意方转过身进入基地里面。

远处山岗的枣林，在夕阳余晖中一道反光稍纵即逝，突然惊起一片寒鸦。

基地里面。

黄明哲和王意方俩人边走边聊。

“明哲，你说对于CERN的申请这么处理?”

“拖着。”

“看来我们想法一致。”

“做错了事情，就要付出代价。”

王意方想了想问道：“那尺度如何把握?”

这个问题确实非常重要，黄明哲思考一会之后，才平静的说道：“拖个一年半载，对于一部分友好国家可以给一定名额，不过不要滥竽充数的。”

“没问题。”

在傍晚的红霞下，负责黄明哲上下班的中巴车和两辆东风猛士，此时正行驶在公路上。

车队经过枣林之后，继续向南方的西安城而去，黄明哲正在车上闭目养神，昏暗的阳光正在没入地平线。

十分钟之后，车队经过了一片柿子林后，便进入一条比较狭窄的路段，一侧是十几米深的河谷，一侧是山坡。

山坡上树木比较茂盛，在昏暗的傍晚，显得格外的宁静。

突然在前面的东风猛士，慢慢的制动下来，张士和拿起对讲机问道：“怎么回事?”

“队长，有一大群山羊在路中间。”

“嗯！”

车辆慢慢向前，一边鸣笛一边小心的避让着山羊群。

张士和透过车窗，隐隐约约看到三个牧民打扮身影，正在默不作声的驱赶着山羊。

突然其中一个牧民将一头山羊驱赶到中巴车车头前，中巴车司机连忙急刹车。

咩咩咩……

山羊被车轮压到了脚，正在惨叫着挣扎，而那个牧民顿时怒目圆睁起来，一边大声呼喊一边狠狠的拍打着车窗和车门。

“下来，下来。”

“你们撞死我的羊，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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