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凌乱的心情。
其实自从经历了这么多的事,他一直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他前十几年的人生白过了。
虽然水寒是一个胆子不大的人,但本性使然,他一直坚信自己的人生就应当是不寻常的,而现在,自己跟着日初在经历了一系列性质不明,原理不明的似真似幻的非正常大冒险之后,又来到了这个不明所以的地方。
在水寒与日初所藏身的石头不远处,有一尊石刻的黑白兽面,而它所对应的另一端是一个洞穴,就在刚刚,有一队人从那个洞穴中走出来,现在正慢慢向那黑白兽面走去。
水寒躲在石块后面,斜眼观察着那一队人。
他的第一感觉是那些人的行动十分缓慢,缓慢的有些不寻常。
水寒确定这种缓慢绝对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这种缓慢简直就像是那些人没有了灵魂,正在被什么东西操控一般,而他们的脚步就像是经历了长久地训练,极其惊人地一致。
水寒感觉那些人很像是仪仗队之类的队伍,之所以会有这种想法,是因为他们手上拿着那种类似于祭祀用的“节符”,这种“节符”是一根在顶端挂着旗子的长杆。
在中原,所有诸侯都把祭祀看得十分隆重,燕国虽地处偏僻,但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在水寒记忆中的一段时间里,燕国盛行祭祀。
那时的祭祀,不仅是宫中,就连平民老百姓也私下祭祀先祖,一时之间,“淫祀”(非官方祭祀)成为了很是令人头疼的一件事。
水寒记得,那时候比较大型的祭祀,就是用的这种“节符”,据说是人间通往阎王府的令牌,而现在这队人手上所持的“节符”,就和水寒记忆中的极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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