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我想明白了一点,自己肯定没有死亡,而且也不在岑钰她们的控制范围之内,否则她用不着这么豁出去地诱惑我。
那自己在哪里呢?我最后能记得的场景就是摔碎在婚礼的现场,自己的大脑随着那个黑色的头盔孤零零地滚在一边。
在场的人能做的就是报警,叫救护车,可是我这种情况医院哪儿能救得了呢?如果能救的话当初我也不会被岑钰骗去做脑人了。她刚才讲得没错,我的大脑是要靠能量和养分维持的,这种特殊的装置只有ForeverLife这个企业才有,我本来就已经到了灯枯油尽的境地,再没有能量补充,就算没被摔碎,大脑也支持不下去了。我唯一能寄予希望的就是自己写下的那段文字能被人们看到,虽然因为时间仓促还没写完,但至少告诉妻子和所有人我是谁,我为什么会这样,以及FL这个企业的罪恶和野心。
可是如果我的大脑很快就要自然死亡了的话,岑钰为什么还要跟我说那些话呢?真是对我有感情吗?算了吧,我一想就恶心。
她提出的条件是我拒绝对FL企业提出指控,反而说明,我是有这个机会和可能的,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感到了害怕,所以岑钰才如此卖力地诱惑我。
这么一想,我心中燃起了希望。可是,像我这种情况,哪家医院能救我呢?据我所知,依据全世界统一的规则,就像不能进行克隆人的试验一样,中国是没有做换头研究的呀,也就是FL这样的企业才什么都干得出来。
不管怎么说,既然岑钰如此卖力地想说服我,而且肯定还会来找我,就说明我大脑的生命还在维持,而且肯定不是在A国的土地上。我就保持好心态,不,脑态,看看未来会发生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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