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放下筷子，“所以，你说退苏将军是为了淑妃，不是为了不让朕为难？”

云锦的手一顿，也只是一顿，便继续刚才的动作。

“为了淑妃，也为了皇上。”

“你想出宫吗？”秦渊突然来了一句。

“我能出宫吗？臣妾能出宫吗？”云锦反问。

“如果母后没有下旨，你会想入宫做朕的妻子吗？”

“没有如果。母后下旨封后，臣妾只能是您的皇后。”

“所以……你本是不愿的，对吗？”

云锦静静地看着秦渊，不知所以，她不知道这身子原主人的想法，若是她自是不想被锁在后宫深院的。

“若没有那道懿旨，你如今……怕已经是漓王妃了吧。”

“？？？！！！”

什么鬼？

李显和青莲在殿外候着，今日天气有些阴，映着殿内很是阴沉。

秦渊和云锦二人就那样看着互相看着，秦渊不知云锦所想，云锦却猜到了秦渊的想法。

她开口打破了略带僵硬的氛围：“臣妾不记得和漓王殿下过往有过什么，但如今臣妾主动也好被动也罢，都是皇上的人。您何必再纠结如烟往事？”

“不记得。”秦渊突然嗤笑，“为何真正发生的事情你都能忘，而从未发生的事情，却能时常跑到这里。”秦渊狠狠戳着自己的脑袋。

云锦疑惑地看着秦渊，精神分裂？记忆错乱？一代名君怎么会有如此症状？！世界太奇妙。

“皇上累了，用完膳，便歇息吧！今日还未去静慈庵，师太还在昏迷，臣妾先行告退。”

秦渊一把拉住要离开的云锦，站起来嵌住那细极了的手腕，半转身将云锦压在身下的御案之上。

云锦感受到自己和对方的心跳得极快，那人呼吸急促，却仿佛压着什么。

“纳兰云锦，神仙哥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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