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要没了，没人发现皓月上仙现在已经是心魔了。”

“潜伏剧？有点东西。”

进度条还在走着，仙界众人都没有察觉皓月上仙的变化，又或者说心魔伪装得太好了，几乎和原来的皓月上仙没有什么两样。

而就在这种时候，莱芜上仙却要带着他的小墨童下凡历练了。

仙人下凡历练一般只有两个原因：一是修炼遇到了瓶颈，需要通过历练来打破瓶颈；二是凡间请愿太多了，不得不派出更多的人手。

莱芜上仙下凡历练就属于后者，近来莱芜殿收到的向莱芜上仙的请愿实在太多了，莱芜殿能派出的下凡的小仙有限，不得不由莱芜上仙亲自出马了。

“你的小徒弟？”上元仙人用手肘捅了捅莱芜上仙，两个人在成仙前就已经认识了，是一个私塾里的好友。

“是。”莱芜上仙面无表情。

“我看着不像啊。”上元仙人看看在庭院里和好奇的侍女们聊天的白鹭，瞧瞧那同样款式的衣服，再瞧瞧从刚刚就不时分神注意对方的好友，这可以点都不像普通的师徒啊。

不过看破不说破，上元仙人最后选择了闭嘴。

“你要的东西。”将几幅地图和一个匣子交给对方，上元仙人开口赶人：“好了好了，你们师徒该走了，我的美人们还在等我。”

莱芜上仙带着白鹭离开上元仙人的府邸，等到两个人走远了，白鹭才小声开口：“上元仙人为什么不在仙界？而且他和仙人你们都不一样？”

莱芜上仙淡淡的道：“他不喜仙界，觉得那处平淡无聊，更爱凡间的烟火和红妆，所以修为也一直停滞不前。”

白鹭听完点点头，她觉得如果是自己，应该也会更喜欢凡间，不愿去仙界。仙界很美没错，但是……想到那些笑嘻嘻的给她递糕点小食，同她说很多趣闻的侍女，人间更有人情味一些。当然，仙界的仙人们都很好，但是到底彼此间还是有些距离的，毕竟法术修为的差距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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