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珂却不敢在北辰冉月耳边嚼什么舌根。就连刚刚的汇报，也答得中规中矩，不掺杂任何私人情绪。

能留在少爷身边的人都知道，少爷不压制下人有自己的想法，但每个下人，都必须按照少爷的想法做事。

北辰冉月在路上走着，前进的步调未变，突然道：“于珂，你跟在我身边，有多少年了？”

于珂心中一惊，膝盖一软就要跪下去，却又想起这是在外面，身边有不少经过的学生。他这一跪，势必惹旁人口舌。

只得稳住心神，脚步僵硬的跟在北辰冉月身后，颤声道：“回少爷的话，小人跟随少爷五年了。”

“少爷，小人没有对顾大小姐不敬……也……也没有为难顾大小姐……”跟在北辰冉月身后的于珂磕磕巴巴解释道。

这一点北辰冉月相信，北辰冉月不觉得一个小厮会为难住顾长清，于珂也不敢对她不敬。

只是不知道会不会让顾长清感到为难。

北辰冉月气息不变，平静道：“她不喜欢被人围观、看热闹。”

“你记住了。”

于珂猛地抬头看向北辰冉月，少爷这是什么意思？

又立马反映过来，急忙道：“是，是小人鲁莽了。”

北辰冉月没说什么，长清要跟着黎粟离开，于珂上前挽留，从他的角度上来说，算不上做错了。

只是难免会引人注意。

旁人或许会觉得没什么，只是长清定会不快。

自从上次在白城，发生过长清被云乐当众质问的事情之后，北辰冉月就很注意这一点。

每次想找长清，也都是私下过去。

北辰冉月其实很想让顾长清以他表妹的身份出现在他身边，只是若再涉及到另一个修真世家的少主，就太惹眼了。

……

从学院门口离开，顾长清和黎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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