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撕扯般的疼痛感，她根本不敢叫出声，眼泪不停的顺着她的眼角滴落，打湿了整片枕头。

漫长的夜晚在一点一点的消耗，不知过了多久，顾昱离才结束这禽兽一般的行为，乔楚然终于可以解脱了。

刚从他的怀抱中解脱，她就背对着顾昱离躺下，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因为害怕打扰到他，她只能低声的啜泣，身子一直抖，想停也停不下来。

深深的疼痛感不断的刺着她，乔楚然脑海里一片空白。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

她不敢问。

“顾昱离，是不是，如果嫁给你的是唐韵，你会快乐一点。”

脑海里又出现白天他和唐韵站在一起的画面。

般配到她无地自容。

她很清楚他讨厌她，如果不是因为她，如果他娶的是唐韵，他现在是不是会很幸福?

温柔的声音打破了睡前的平静，顾昱离本来已经躺好准备入睡了。

(禽兽，顾昱离就是一个禽兽啊。)

“是”他连想都没想。

外界都以为他和唐韵是那种关系，但他从来都没有解释过。

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

存在的东西就是存在，不存在的东西，你说的再天花乱坠，它还是不存在。

所以，即便是乔楚然也这么想，他也不会解释的。

因为她也如外人一般，无关轻重。

气氛降到了冰点，乔楚然差点没忍住哭出声来，虽然这是她早就料到的答案。

“对不起。”颤颤巍巍的，她还是说出这句话。

如果没有她，现在的情况就不会这么混乱了，他和她会很幸福，不是吗？

乔楚然身处漩涡眼处，被不断的搅拌却怎么也抽离不出来。

“......”顾昱离没有回答。

就像他明明知道她在哭泣也不去理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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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她醒来的时候，身边依旧是那么整洁，他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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