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昱离，你是不是傻？我以前只知道你生性冷血，但是，现在才发现，原来你不仅生性冷血，连感知感情的能力都很差！”眼见顾顾昱离是已经认定了，乔楚然只是因为钱才接近他，顾泽凯是哭笑不得，看他一口咬定，满脸认真的模样，他反而更加的心疼起乔楚然来。

这么长时间的陪伴，换来的就是这个大猪蹄子什么也不懂的结果。

说起来倒是真的有点让人心寒，可是，对方是顾昱离的时候，情况就会有些复杂了。

在顾泽凯的认知里，顾昱离这个人，至少说他从来没有见过，曾经有过对谁心动的时候，哪怕是之前的唐韵，也都只是见他带在身边，两人连半点亲近的势态都没有，更别说从顾昱离嘴里听到过什么有关于感情的描述了。

要让这样的他承认自己感情岂不是比登天还难？原来他不仅承认自己的感情有困难，承认别人对他的感情也有困难，仿佛已经形成了一种双向障碍，顾泽凯真的怀疑他有病。

这顾昱离，有时候偏执的就像一个病人，可偏偏他的理智又精准的让人没有办法怀疑，顾泽凯真的是做难了，碰上这种人，那可真是难办了。

听到自己被骂，顾昱离居然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都不屑于与顾泽凯争辩了，他默默地听顾泽凯讲完自己正在讲的话，然后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情感上，他想要相信顾泽凯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但是理智又在不停的提醒他，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自己是亲身经受过的，乔楚然曾经告诉过自己的那些话，他重复了很多遍的那些话不可能有假。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顾昱离嘴角抽搐了一下，慢悠悠的吐出这句话，苍白的面上毫无生机，在这彩色灯光的映衬下更显得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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