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凝视着女人的脸，“你离开得那么突然，我有很多很多话没来得及跟你说。”

“我知道。”蔡振明满眼心疼地看着舒清，“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那小孩……死掉啊……”

“你总是那么善良……”舒清攥紧了拳头，指甲深陷入肉里，“我情愿你不要那么善良，残忍一些……如果救人的代价是要付出自己的生命，那我情愿你不要救人……”

蔡振明无奈地笑了一笑，“你怎么能让我不去救人？你是医生，而我是老师……”

“道德什么的，我都可以不要。”舒清握住了对方的手，“我只要你……”

“对不起。”蔡振明松开了手，“我不能陪着你……你好好活下去，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我，好好活下去，可以吗？”

舒清从未想过还能和蔡振明说话，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我有一个要求……”

蔡振明离开了简星依的身体，他站在一旁，注视着舒清，“对不起……”

“蔡振明，我们结婚吧。”舒清颤抖着声音说道，“我这辈子……恐怕不会爱上其他人了。”

简星依觉得很有负担，她别开了视线，看向了男人，“你怎么看？”

“不行。”蔡振明摇了摇头，“她不能嫁给我，我不能拖累她。”

简星依将目光转回舒清身上，“他说他不能接受。”

“我的心愿就只有这一个。”舒清轻声说道，“要是你们不能答应我，我……我真的活不下去。”

简星依又看向了蔡振明，“你怎么看？还是拒绝吗？”

“我……”“我们结婚吧。”舒清红着眼眶，“我想为你穿一次婚纱。”

蔡振明点了点头，“好。”

简星依掏出了手机，给陆繁苍打电话，“我今天可能会晚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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