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墨就像是泄气的气球，没有再挣扎，缓缓点了点头，“是，你说得没错，王英是我杀的，是我杀了她。”

简星依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陈墨。

“我有一个问题。”陈墨注视着对方，压下内心的恐惧，颤抖着声音问道，“张丽都不知道我的杀人手法，你是怎么……你是怎么知道的？真的是猜的吗？我不信。”

“我可以回答你，不过你要用什么交换呢？”简星依微笑着问道。

“我会配合你们的调查。”陈墨攥紧拳头，“无论你问我什么问题，我都会如实回答。”

“成交。”简星依起身，走到陈墨的身旁，附身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王英……她在你身后。”

“什么？”陈墨再次睁大双眼，他整个人僵住了，缓缓向后看去，一张青白、毫无血色的脸毫无预兆地出现在眼前，“啊啊啊——有鬼——”他一个没坐稳，从椅子上掉下，摔了个狗吃屎。

简星依冷眼旁观着这一幕，缓缓勾起嘴角，“那是我骗你的，怎么可能有鬼呢？”

“我看到王英了，我真的看到王英了！”陈墨觉得一股冷意从脚底窜到头顶，他就像掉进冰窖里，冷得不得了，“这里好冷……”他觉得有一道视线盯着自己的后背，不停冒出的冷汗已经湿了后背的衣服。

“老公。”一把凉凉的声音在后面传来。

伴随着声音，口供室的监控一闪一闪，最后画面变黑。

看到这幅景象的张远翼：“……”星依啊，你可千万别把嫌疑人给玩残了。

“老公，我就在这里，你看看我啊。”王英扬起嘴角，露出温柔的笑容，“我们宝宝也出生了，你不看看他吗？”

陈墨全身发抖得厉害，他并不想转头，只是不知为何身体不受控制，他慢慢转过脖子，撞上一道幽深且充满怨恨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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