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乔染一个人肩负着照顾千辞的行动，所有事情亲力亲为丝毫不假手于人。

换水照顾人等等，好事情，乔染做得比专业护工还要好，让余威这个大男人除了当司机已经变得一无是处了。

千辞清醒过来一次，只是当时情形无比尴尬。

换水时，先要将木桶的水抽干，再擦洗按摩一遍僵硬酸软的肌肉，然后再加入流动的新鲜水。

他醒来的时候恰好是乔染替他擦洗按摩的空档，而且乔染当时正要清洗刚好是鱼尾。

“小、小染？你竟然在，我、我之前不是做梦？”比乔染见到他的时候，千辞似乎休息得当精神好了少许，说话不再那么艰难。

“本来就不是梦，千哥哥，你这个坏人，害我找了那么久！不过找到了你，我还是很开心的！而且你答应的事情就不能反悔哦！”

乔染声音愉悦，说完，又凑近他脸上，亲了一口。

千辞顿时感觉脸有些发热。

他低头，看见了乔染正准备继续往下用毛巾擦拭的手——

苍白的脸顿时涌上了红晕，一把握住乔染的手腕，“小、小染，你干嘛？”

“洗洗身体，按摩一下肌肉你会舒服一些，看你现在不就精神好了一点吗？”乔染似乎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话是这么说，可，就是他现在是鱼尾，鳞片某种程度上相当于人类的衣服，但是——有些地方，还是碰不得的！

“不用，不用继续了，换上新水就好了。”千辞抓着乔染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好吧。”乔染妥协，用管子将木桶灌满了水。

千辞不安地在木桶里面稍微动了动，然后看了一眼乔染，将自己的话问出口，“你，你都知道我不是人类了，还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嗯，”乔染郑重其事地点头，抚上了千辞的脸，“我不管，反正你之前已经说了愿意，现在我们是恋人，我乔染这辈子就认定你一个了，不管你是人还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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