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样！若是连着史书记载都是如哄骗孩子的谎话，又有什么意义?那些帝王的功过，若是连功绩都是编造出来的谎言，那就是对天下人的笑话！若是过失是编造出来的，那就被后人无故痛骂千百万年，那圣人的道德经又是如何让人所规范！”

楚善越往下说情绪越是激动，她从前不知道史书如何所说，今日唯有来到藏书阁，静下心来翻看着史书才知道。

“郡主娘娘，是臣女越矩了。”

卫尚溪显然不想同她所争辩，这些是是非非对于卫尚溪而言，她全然可以满不在乎，这些和她卫家荣耀又有什么关系，那些史书上所记载的，只要是能记下她才女之德就可以了。

卫尚溪最早出名声的时候，是在元丰七年时，女扮男装在少帝生辰宴上，吟诵《大道之行也》，虽当时才八岁，但胆识气度，已与大多数同龄孩童不相同，加上自持着卫氏嫡出女的身份，已然被少帝看重，颇为欢喜于她。直至这几年，才将乐承稍稍长大些，见着皇后邵蓉对其颇为赏识，为博皇后欢喜，才将人又宣旨进宫而来，当乐承的伴读。

向来行事风雅，不辱没与家族门第，说的大概就是卫尚溪这样的女子，心中有所见解，却不言说，也是她。

这人常常愿意给出台阶，让人顺着而下，这样一来，二人的脸面都没有伤及，总归是好些的，果真是不树立的对敌，这样的女子，反为识大体。

楚善继续翻看着其他的史书，翻到前十几年的记载时，不经觉得奇怪，喃喃自语：“邵娘娘原来从前是先帝赐婚于陛下的，难怪阿辛一家作为商人，未被人所排挤。”

这西周就是如此，天底下的商人无论再有钱都会被帝王不断打击，只要是钱财这东西，多了还真不是件好事，若是商人有所名声，早晚可以拿着这些钱财招兵买马，人心和兵马若都有了。帝王总是要担惊受怕，这打击也是常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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