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毅前后将楚善打量了一遍，如同笑面虎一样，似是下一秒就要将楚善活生生给吃了。

青山派的门规，楚善从前陪着皇太后在青山时修道时，就听闻过一二，从前好像到是有一百零一条门规，前几日又是听闻，她来的前一月变成了一百五十一条门规，楚善有充分理由怀疑，诸葛毅针对她。

楚善早已做好被诸葛毅责骂的准备，半响他才问出了一句莫名其妙与此事无关的话来。

“瞧瞧前前后后，你从前倒是学了些什么东西？又会了些什么东西？”

楚善细细想来着认真的回答着这个问题，“从前倒是识字背古文，字倒是认下来了，就是这记性不大好，背不完整。也有同着宫中乐师学弹乐器，弦位音谱倒是识得，就是隆隆总总会弹的就是那么一两首，还是不精通的那种。后来，哥哥让我同邵家李表姐学着些人皮面具，奈何手工活又实在不精巧。学些物件倒是会，但又不算是会。”

她回答的问题前后都算是中肯的评价自己，这些事情没有添油加醋，确实千真万确。

诸葛毅也知晓楚善回答完整，前前后后都是认真的评价，没有同着他开玩笑，笑着继续问道；“那你知晓为何你学过如此之多的东西，却是为何没有拿不出台的吗？”

她此刻终于总结出了自己为何会失败的原因来，有些难过，“古琴琵琶还得台下十年功，想来是我自己过于懒惰的缘故。”

“那你说说，今日为何在课堂之上睡觉？”

此刻场景，像极了学生同夫子承认错误，保证认真改过的时候，付子攸不得不赞叹自家师傅果真还是自家师傅，教其学生来，还是一如既往都有一套。可接下来楚善的一番操作，才是让她知晓，什么叫做一山更有一山高，楚善说法真是有一套没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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