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人胡乱安慰了程夫人几句，便匆匆告辞离开了。程夫人自然巴不得他们快快离开，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便命手下人送客去了。

没一会儿，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洛以蕴她们几个也一道同程夫人道了别离开了。

见大家这么像逃命一般离开程府的架势，连姜楠都觉察出方才似乎真的有些不太对劲，也不敢再多问什么了，老老实实地跟在洛以蕴身后一道去同程夫人告了辞之后离开了饭厅。

一出饭厅，洛以蕴便看见了红玉，故意上前问她：“沉璧怎么不同你在一起？”

红玉也是一头雾水，之前自己刚跟着程家下人们进了耳房，转眼间沉璧就不见了。

她如实同洛以蕴说了，洛以蕴闻言点了点头，对几个朋友说：“我另一个叫沉璧的丫鬟许是去茅厕了，我还是在这里等她，你们先回去吧。”

姜楠她们听了，便都说好，又让洛以蕴多多小心，这才同她道了别，各自出府回自己家去了。

等到洛以蕴的几个朋友都走了，红玉才有些担心地看向洛以蕴，小声道：“姑娘，奴婢没看住红玉，她不会做什么坏事去吧？”

洛以蕴唇角冷冷地勾起，眼中却半点笑意也无：“自然了，若不是我提早发现了，今天被送贺礼给程次辅的，就是我本人了。”

红玉一直在耳房里同其他几家丫鬟在一起，自然也是听了一耳朵太子寿礼的事情，不由大惊失色，更加压低了声音问洛以蕴：“我就猜……果然，那个女子，就是沉璧吧！”

洛以蕴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红玉脸上惊疑不定，可想起自己还在程家，如今还有许多眼睛看着她们呢，便立马收敛了神色，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依旧陪着洛以蕴等着沉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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