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洛以蕴的脸瞬间腾地一下红了起来。

她支支吾吾地转移话题：“是，是呀，我刚刚去郑王府见了郑王妃了，再之前还找了孙婆子……”

说着说着，洛以蕴忽然发现自己有些语无伦次，连忙旅顺了思路才接着开口，把同孙婆子和郑王妃的对话内容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燕元珩。

燕元珩蹙眉：“她们似乎都知道淑妃当年和孙美人关系匪浅的事情。可奇怪的是，我派出去的暗探打听过当年的事情，却没有查出当年淑妃和孙美人关系不错的事情来。”

洛以蕴猜测了一下：“是不是因为时隔太久，所以有些线索都断了，才难以查到？”

毕竟知道二十年前一个普通妃嫔和谁关系好这种事情，也就是郑王妃这样经常出入宫廷的内外命妇知道了。像她们这样的身份，燕元珩的暗探自然接触不到。

燕元珩点点头，而后蹙起眉头：“我总觉得，这条线索的调查，似乎顺利得令人意外。”

洛以蕴也是这么想的，赞同地点了点头，而后感叹道：“尤其是孙婆子出现的契机。你说那个叫桃花的小丫鬟在哪里教训孙婆子不好，为什么非得在我们面前教训？”

见洛以蕴一副想要追究到底的样子，燕元珩不知为何，心里涌起了一股很不好的预感。

他缓缓起身凑近面前的小姑娘，认真道：“好了，此事我会接着追查。你这段时日暂且先不要调查与之相关的事情了，不然，我怕那人会对你下手。”

洛以蕴不知道燕元珩为什么又要提起让她不要再追查的事情了，原本还想拒绝，可看到燕元珩的表情，她便改变了主意，点头道：“好，我明白了。”

见小姑娘乖顺点头的样子，燕元珩心中一片柔弱，抬手轻轻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而后笑着道：“现在天色也要晚了，要不要去枣树街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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