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明白，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顾南城的声音很冷，他背对着姜念北，看上去连背影也是冷硬的。

看，在她说了那几句话后，他的态度就变回了一开始的样子，和桐城时候差不了多少。

“顾南城，你非要我把话说得明白吗，我来滨海不是要社交，我也不是你的契约女伴了，如果这就是你所谓的补偿的话，我觉得你可以广而告之，会有很多人趋之若鹜，赶来和你共赴一场华尔兹的。”

客厅陡然安静。

顾南城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笔记本合上。

“安安有人照顾，你也不是我的契约女伴，我说到做到。”顾南城的声音依然沉沉的，他抬腕看了眼时间，然后站起来：“这是你回归滨海的第一步，你应该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

说完，他换鞋出去了，姜念北还没反应过来，门就被关上了。

安安水喝多了，从卧室跑出来上厕所，返回时注意到客厅没有顾南城，有些好奇地问：“妈妈，顾叔叔呢？”

姜念北抱起安安，顺了顺她的发丝：“安安为什么这么喜欢顾叔叔？”

“因为好看！”

简洁朴素的回答让姜念北哭笑不得：“那昨天带你玩的那个叔叔不好看吗？”

姜念北说得是顾与春，昨天从疗养院回来，顾与春便说安安一见到他就板着小脸，后来他都不敢过去了，只敢远远地看着她玩。

安安的小脑袋瓜子想了想，想明白了姜念北说得是谁，眨巴着眼睛道：“他比顾叔叔好看，可是他不能比顾叔叔好看。”

这个回答倒是新奇，姜念北想问个清楚，不想安安突然瞪大了眼睛，想起来什么事，腾腾从姜念北腿上下去，奔到了她的羊毛地毯上。

姜念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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