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开过飞机上天呢，这点根本难不倒他。

只是这点事，就没必要解释给周昭听了。

“那试试？”沈知言微微一笑，丝毫不惧。

不管他会不会，周昭都不可能让他试的。

周昭搓了搓嘴唇，阴测测的笑道：“废话少说，快把夜芳给我放了，我还能留你一条全尸！”

“若我不放呢？左右都是一死，我总要拉一个作伴吧。”沈知言低头看了司徒夜芳一眼，她的脖子上，正在冒着血珠。

这点血，不会让她死的，就是过程有点疼。

因为血不会自动止住。

但时间长了的话，也就说不定了。

他在赌。

――赌司徒夜芳在周昭心中的地位。

如果这一次赌输了，那么他也就认了。

人总有一死，怕什么？

不过就是这一辈子比其他人都要短而已。

他这一辈子，什么抖拥有了，也够了。

“那就一起死吧。”周昭掸了掸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一句话说得风轻云淡。

司徒夜芳不敢相信会从周昭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阿昭！”声音凄厉，藏着不可置信。

昨夜，在床上，他还亲口承诺会娶她！

今天，却毫不留情的说让她一起死。

“夜芳。”周昭这是第一眼正视她，眼里写着深情，也写了无情，那面色，竟然透着一些诡异：“我知道你爱我，既然爱我，那就为我去死吧，只要让我和小公主结婚在一起，我这一辈子?都会记得你的，你永远都会在我周昭的心中。”

司徒夜芳泪腺一下子崩塌了，咸湿的眼泪像水龙头一样往下滑：“不……阿昭，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说我帮了你，让你和司徒夜灵完婚之后，紧跟着就会娶了我的，我宁愿做小的，我不要司徒夜灵该有的位置，我什么都不抢的啊。阿昭，司徒夜灵不爱你，但我爱你啊……我会好好的爱你，把司徒夜灵没有的爱再多给你一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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