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素，你不必……”不必什么呢？不必在意么？原煜川忽然哽住，从没有想过，她会经历这些。

此刻他才知道，有些事情，真的在他们意料之外。

苏素抚了抚头发，抬眼看向原煜川，“我很好，真的，我是一个成年人了，而且你知道我的性格，我不可能会因为这一件事情，就想不开，我有大好的人生，我还有很长的路，而且我还有我爸，所以不要安慰我，可以吗？”

她冷静得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不哭不闹不自闭。

留证据，报警，请律师，牵动社会舆论，似乎这一切，她都有明确计划，一步一步，走得清清楚楚。

但就是这份冷静，让所有人既放心又不安。

原煜川很显然不相信她的说辞，苏素笑得浅淡，“我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你想，要是我交了男朋友，也是一样的，不就是一层膜么，这都什么时代了，不至于让我赔上一条命的，我不会做这种傻事的。”

“我可以帮你做什么？”原煜川突然有些无措，他忽然觉得自己多余得让人难受。

“不要再让自己陷入舆论里，保护好你自己，不要为了我做蠢事，不要赌气，不要怨恨，让我自己处理，这就已经是帮我很大的忙了，好了，我今天有点累了，我想睡一下，要不你先回去吧，可以吗？”

她起身。

话已经到这份上了，他也留不得了。

原煜川走到门口，她打开门，他迈出门口时，苏素忽然喊了一声，“陆烊。”

她极少喊他原名的，这一喊，让原煜川转身，“怎么了？”

“没有，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她礼貌一笑。

关上门，她顿时无力地跌倒在地，“再见。”

手狠狠地收紧，几乎掐进肉里，怎么会没有关系，怎么会无所谓，她本来……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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