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N商场今日临时休业，因为他们的boss要来买东西。

黛颐霖带着叶嘉宁进到商场，“盖茨比有没有包下商场陪黛西逛街？”

叶嘉宁摇摇头，“可他买过一屋子花。”

黛颐霖点点头，“嗯。所以他短命。”

叶嘉宁：……？

进了一家又一家的珠宝店，每一家黛颐霖都亲自从顶级的珠宝中为她挑选出最适合她的珠宝首饰。

最后亲手给她戴上了一条十二颗1克拉钻石，两颗五克拉祖母绿的拼接而成的蟒蛇头蛇骨项链。

“虽然觉得你很像泥鳅，但是，蛇才是更贴切。”

叶嘉宁故作矜持，略有娇羞地问：“为什么呀？”

叶嘉宁：快夸我像白娘子！赵雅芝那一版的！

“因为你缠人的时候，几乎要被你绞杀了。”

旁边的店员：我们只是摆设，根本听不到声音。

叶嘉宁：……

她感觉大佬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怎么样？”

看着自己的脸和黛颐霖的脸出现在同一面镜子中，叶嘉宁有一瞬间的愣神。

这是一种极其微妙的感觉。

这个人离你很近，可是却是在触不可及的镜中。

仿佛此时此刻眼前的一切仿佛就是如梦似幻，如梦幻泡影，如露如电，顷刻就会覆灭一般。

她觉得很幸福。

她觉得都是假象。

尽管苏泠泠没有和大佬在一起，可是她依然觉得，自己是从苏泠泠那里偷来了大佬。

这种不安，一直都盘桓在她的心底，尤其是今天，叫嚣得格外厉害。

叶嘉宁摸摸脖子上的项链，黛颐霖又递过来与之配套的一副耳环。

雍容华贵中，因为祖母绿的莽蛇头项链和耳环，在灯光下微微闪耀，为镜中人带上了一种妖邪之气。

叶嘉宁觉得这种气质似曾相识。

对了，这就是她初见黛颐霖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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