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千云洞,洛栖站在洞口,变得越来越沉默。
她打开禁制,进到洞内,看见的便是故渊站在望舒的画像前发呆。
在察觉到来人之后,仅仅转身看了一眼。
故渊道:“五百年不见,我答应过你不再出千云洞,就连舒儿来了,我也没见,终究是我欠了你。”
洛栖看着他道:“你知道这五百年里,我有多少次想要来杀了你吗?可是我没有做,这样的话阿初会恨我,娘也会恨我,你还是凡人的时候,是个优秀的王者,同样也是个优秀的父亲,你就没想过虎毒都不食子吗?”
故渊深吸一口气道:“我知道,所以你来,还是要杀了我吗?”
洛栖红着眼,上前揪住他的衣领道:“我也想!当初要不是因为你,我娘也不会死!君赫爹爹也不会死!所有人都不会牺牲!为了你的野心!踩了无数的尸体!甚至牺牲了我婆婆的一生!等了你多少年!”
“呵,算了,我爹说的没错,冤冤相报何时了,算了。”
说完,放开故渊,离开了久久没有回神的故渊。
当洛栖刚出千云洞,就落入了让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怀抱中。
这下洛栖再也忍不住,抱着裴景初就是一阵痛哭。
裴景初抱着洛栖道:“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还要跟当年一样,把孩子交给我,你一个人就离开了?洛栖!你知道我现在有多想打你吗!”
洛栖哭道:“阿初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放不下我的心结,对不起。”
终究是舍不得凶她的裴景初,叹了一口气。
而故渊将这些看在眼中,父子俩相互点了下头。
故渊知道,他们父子俩,终究是回不去了,直到回了千云洞,他才慢慢恢复了当初在凡间发生的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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