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代指自在避世、心中理想的生活,取自陶渊明《饮酒(其五)》,人们穷尽一生也只愿求得自己理想中自在洒脱的生活,人人皆以为自己可以主宰命运,是棋盘上胜券在握的操纵者,却不知每个人都身在局中任人操控。你我穷尽一生都未能摆脱命运的漩涡,山河破碎、南山倾颓,“采菊东篱下”也不过是南柯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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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节,长街上灯火通明,临街的人家张灯结彩,门前的灯笼透出暖洋洋的红光,映在每个行人幸福的笑颜上,也照亮了顾雪言满是污垢的脸。
午后将停的大雪,在檐上积了厚厚的一层,冰雪消融,欢声笑语中隐约能听到雪水滴落在地面的滴答声。
顾雪言在偶然间听到街角的一群乞丐闲聊得知今天这里会有灯会,一路找来的,她总是幻想能有人施舍她一口饭吃,又或者是能在路边捡到一些行人吃剩的一点吃食也是好的。
太冷了。她蜷缩在街角的药铺檐下,努力将冻得麻木生疮的赤脚拢入只余寸缕的破布衣服中,她的手脚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一块块醒目的疤痕爬上了她稚嫩的脸。雪言感觉有些疲惫了,饥饿与寒冷一点点抽取着她的意识。
恍惚之间,她看到父亲母亲在她们那间破旧狭小的乡下房子里,父女二人围坐在饭桌前等着母亲端来那一碗香甜软糯的汤圆,母亲的面容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温柔。旋即画面扭曲了起来,父亲在病痛的折磨下永远闭上了眼睛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母亲临走前瘦骨嶙峋她把最后的一个馒头交到雪言的手里只留下一句”雪言,活下去“便再没了呼吸。
猛然惊醒,药店门口,主人家正端了一碗剩饭来喂守门的黑狗,她死死的盯着那只狗的饭碗,她咽了唾沫缓缓的向黑狗挪动了些许,那只黑狗似乎是感受到了她传递而来的恶意,低吠了几声,她握了握拳头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恐惧用尽全身力气朝狗碗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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