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一直当这是小姑娘的真性情而三年前是保护色。

现在看来，并不是。

三年前的安然虽然也话少，有点萌，甚至带着神秘感，但是对人情世故还是可以往来应付，至少对话没有问题，甚至于……

现在的小姑娘，却是真的冷，虽然有些呆呆地，蠢萌蠢萌的，但是眼底却没有半点情绪，就像和人之间是游离的状态，没有共情，她只是红尘滚滚的一个过客，片叶不沾身。

很多与生俱来的东西，她似乎也都不记得，也不明白，也不能体会。

就像是姜城说的女孩子正常见到裴凌的反应，她通通都没有。

如果说裴凌和安然之间和谐，倒不如说，裴凌和一面镜子，一捧水和谐。

在程院长的屋子里，也是清冷冷的眼神，不带着人间烟火。

裴凌朝着老爷子看过去，没道理老爷子不知道这件事。

虽然他不是很介意这件事。

“然然三年前出了意外，不过然然很优秀的，她不傻。”

裴老爷子不想深究三年前的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程宇不愿意告知，只了了一句带过去，重申了安然是正常人的事情。

老爷子便也不便逼问，左右裴家可以护着她。

“臭小子，答应的可不能反悔。”

裴老爷子放下碗筷，一双精明洞察的眼睛看着自家孙子，如果裴凌有半刻犹豫，那他就要重新给安然找一个对象了呢。

不知道要便宜哪个裴家旁系头上了。

安然可未必会同意哟。

安然也顺着老爷子的目光看向裴凌，黑白分明的眼睛，眉梢眼尾不自觉的魅惑风情，却因为主人的清冷减了半分。

但依旧是美人一枚。

裴凌勾起嘴角，到手的怎么能给别人呢。

这可是自己先发现的，就是他的。

“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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